宿迁自驾到淮安走高速省钱还是走省道省钱?
宿迁到淮安走高速大约110公里,小型车全程高速费大约四五十元。
不走高速的话,走325省道也挺快的,不收费。
如果对325省道的路况比较熟悉,走省道也未尝不可,注意沿途摄像头比较多
有没有一道菜或一种味道让你瞬间想到母亲与家?
有些东西你小时候特别讨厌吃,最后却成了你最思念的味道和最深切的期待~
在我心中,我妈做的手擀面就是常年在外的我最期待的味道,这么些年只要我回家,不管有多晚,也不论什么心情,总有一份手擀面在等着我,那黄澄澄劲道十足的手擀面始终是那么香,而这面却是我小时候最讨厌吃的食物~
作为一个八零后,我家以前真的很穷,那时候每周能吃上一顿肉真的是非常不错了,每年最期待的是过年,因为可以杀猪了,白开水刚炖完的猪肉迫不及待的让我妈切下一块,滚烫着就朝嘴里塞,烫的眼泪哗啦啦的流,那真是我最幸福的时刻,而除了过年,剩下的日子就是无尽吃面的日子~
那时候的面对我来说真的是非常讨厌,家里的主食没别的,中午会喝米粥或者吃米饭,到了晚上炊烟升起,我妈就在院子里和面了,全家六个人吃的面,就打两个鸡蛋,所以那时候和面是力气活,因为水一多面就软的没有劲了,奶奶就去摘点青椒,苞几坨蒜,捣成泥放上酱油香油和醋留作拌面,基本上每个晚饭就是吃这个,特别是一到夏天,几乎天天都吃面,有时候我一口也不想吃,看到面肚子就难受,还不如去井边喝凉水舒坦~
后来我上了高中成了寄宿生,每周回一次家,在校时候我从来不吃面,可每次回家我妈还是会做面条,那时候家里条件好了,我妈还问我要不要吃别的,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觉得面不那么讨厌了,满口应承着就这个吧~
上了大学,每学期回家一次,不知怎么了,觉得面的味道越来越香,直到有一次我一口气吃了四碗,到最后不小心呛了出来,可我竟然像上了瘾一样还想吃,我就知道这份手擀面已经离不开我的生活了~
如今常年在外奔波,但凡到了一个地方我都会去当地的面馆吃面,但都不是我妈做的那个味道,于是越发的想念起家人来,现在我妈也老了,头发也白了很多,可我回去她依然会做手擀面,有几次我回来早她刚开始揉面,满头大汗,我上手试了试,那面是真的硬啊,突然心里就酸疼起来,我说下次回家咱不吃面了,她有些失落,过后又问是不是味淡了,我说天天在外头吃够了,她想了想而后又说不行,出门饺子回家面,顺顺溜溜,凡事要图个吉利,特别是我常年在外,要不下次再少放点水多打个鸡蛋就好了,我没说话,快步走出了厨房,眼泪在眶里打转……
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会腻,更何况是一碗普普通通的面,可我真的不敢想象以后的以后它会成为我记忆力最深的思念~
有没有一道菜或一种味道,让你瞬间想到母亲和家?我的回答是肯定的:有,不仅有,而且是记忆深刻。难以忘记。
这么多年了,依然是多么熟悉的身影,多么熟悉的味道。记得我小时候在市里读书,那时候农村没什么好东西吃。我每周未回老家一趟。每次老妈都做红烧鸡爪或泡椒鸡爪给我吃。
红烧鸡爪,味微甜,软糯爽口;色泽酒红,香气四溢:非常好吃。我每次都能吃两大碗饭,鸡爪连骨头都吃的稀碎。我妈总是看着我吃的津津有味!让她吃;总是说在家经常吃,这是为我做的,让我快吃。我好几次都看她在厨房用鸡爪汤伴饭。我问她!她总说汤伴饭比鸡爪好吃,有营养
我妈时常换花样做,像泡椒鸡爪,我最喜欢这泡椒味道。泡椒微辣,还有点甜味,关键是有咬劲。鸡爪绰水七八成熟捞出放凉。再放泡椒水中泡十二小时后食用。泡椒味也好吃,加了点白糖,微辣稍甜,好吃上口。
这两道莱一个春冬吃,一个夏秋吃。。我喜欢红烧鸡爪的软糯爽口;喜欢泡椒鸡爪的微辣脆爽。泡椒味更是难忘。更难忘母亲那开心的笑容。看着我享用美食时的甜蜜与关爱。
后来工作了,不管同事小聚,还是家中小餐。都会有这两道菜。一是我喜欢吃,二是这两道莱再我成中一路陪伴。
光阴似箭,时光荏苒。母亲也渐渐老去,但菜还在。那种感觉是妈妈的关爱,家的味道。
血浆鸭!
想起来就流口水!想起来就恨不得马上能回到家吃到妈妈做的很有味道的血浆鸭!
血浆鸭是我地处湘中南老家的一道别具风味的家乡菜。又香又辣,还稍带点刚好能让你意味到的一丝丝酸,再加上那么些花椒极致诱惑的麻味,吃起来又是嚼味十足,搞得我每次恨不得连骨头都嚼碎了咽进肚里去,舌尖上的那酸爽,回味无穷,吃了还想吃,让人往往三月不知肉味!我们吃血浆鸭时,食不语这条古训,是遵循得最好的,吃起来时眼睛一边瞟着碗里嘴巴一边忙着嚼个不停,哪里还有心思顾得上说话?别人这个时候要是一本正经热热情情地扯着你唠叨,你说不定心里还直犯小九九,“这厮是故意扯我后腿的吧”,生怕自己吃得慢了别人吃完了。
吃,倒还是其次。最来劲的还是在爸爸妈妈指挥协调下,妈妈要么忙这事爸爸要么忙那事我就捡点杂七杂八的事来做,一家人齐心协力做血浆鸭那份其乐融融的气氛。
血浆鸭好吃但做起来也麻烦。首先打小半碗用来防止鸭血凝固的酸水,杀鸭子一般就是我妈妈的事了。我妈妈做家务事,是一把好手,利索得很。我从小到现在几十岁了,都是靠边站帮帮抓着鸭子脚的份。然后,我就老老实实坐在灶面前用柴火烧水。我烧柴火的技术有点臭,烟熏火潦的把水烧开了,我爸爸就忙着给鸭子拔毛清理内脏,我呢通讯员样递东递西打打下手。斩鸭子成块也是技术活,得小块点,好入味,什么部位怎么斩都有讲究,我都看了几十年了,我妈妈可还是不放心让我斩。炒血浆鸭,我妈妈就更有独到经验了,用锅盖闷,炒一下闷一下。等炒香了出的油少了,就加青辣椒猛炒,再加花椒,等我在边上忍不住咽口水了,这道菜的终极特色就来了,给鸭子浆血。这时柴火不能太大又不能太小,浆血要炒熟又不能炒老炒得太干,这个时候平常从不多话的妈妈往往把我指挥得神经高度紧张,好像一家人转过来转过去忙了半天就为了这一刹那,这个就是火候了。
不过,我心服口服!妈妈炒的血浆鸭,在院子里那是确实出了名的好吃!
慢慢的,爸爸妈妈老了,喂鸭子、做血浆鸭又都是需要耐心烦琐得一丝不苟的活,但爸爸妈妈就算每年都直摇头不厌其烦说实在不想喂了,但每年总是还要喂个六七只鸭子才安心,好等我们一回家就有想了无数回的血浆鸭吃!